“那只是外在，有些東西，我不曾變過一絲一毫。”董妍麗ｇｏｕ了ｇｏｕ唇瓣，笑著說道，她的眸光帶著某種懷念的ｑｉｎｇ愫。

……

趙小玉從出租車出來的時候，撐起一把雨傘，她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，早上天氣還好好的，下午就下雨了，真是多變的天氣。

趙小玉遠遠就看到她家門口前蹲著一個人，她快步走上前，難以相信地看向低垂著頭的來人。

“一一？”

顧唯一擡起頭，趙小玉被顧唯一蒼白的臉ｓｅ嚇到，她上前一步。

“一一，你怎麽了，是不是莫家的人又為難你了。”趙小玉皺著眉看向顧唯一，一臉的擔憂。

“你站住，別過來。”

顧唯一用一種質疑的眸光打量趙小玉。

趙小玉停下靠近顧唯一的舉動，她很明顯感覺到顧唯一有了些不同，她皺緊眉毛，“一一？”

“趙小玉，你是真的在關心我嗎，還是關心我也是你的義務之一？”顧唯一冷笑一聲，她看著趙小玉，用一種冷漠的語氣說道。

聽到顧唯一冰冷的話語，趙小玉的心嘎噠一聲，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。

“一一，你……”趙小玉聲音帶著小心翼翼。

“我都知道了，你是莫少派在我身邊的人，哈哈……你還真是不錯，你瞞得很好，我真是夠傻啊，就這樣被你們這些人愚弄在鼓掌之中，你待在我身邊時，是不是時常覺得我就是個大傻瓜。”顧唯一狠狠地瞪向趙小玉，她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
趙小玉手一松，她手中的傘掉了下來，雨水從頭澆到她腳，她臉ｓｅ有幾分白，眸光覆雜地看向顧唯一，喃喃說道：“你知道了。”

顧唯一眼中那一丁點的希望就如同屋檐低落下的水滴瞬間破碎了，她苦笑出聲，“原來真是這樣啊，你真的是莫少派到我身邊的人，她果然沒有騙我，騙我的一直是你們，我最信任的人啊，我活得真像一個笑話。”

“一一，是誰告訴你的？”趙小玉剛開始以為是莫少已經向一一坦白了，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，況且莫少的意SI是要瞞住一一一輩子，他怎麽可能突然就向一一坦白這一切了。

趙小玉完全不在意雨水澆淋著她渾身濕透，她眸光擔憂地看著眼前這個痛苦的人兒。

“沈碧水，是她告訴我的，我剛開始還以為她只是在挑撥離間故意這樣說的，現在看來她說的話全是真的，一直在騙我的人是你們。”顧唯一指著趙小玉，痛恨地咬牙說道。

“一一，我承認，我剛開始是因為任務才接近你，可是後來……”趙小玉著急地解釋道。

顧唯一冷冷一笑，她打斷趙小玉的話，“後來，後來什麽，不要告訴我後來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朋友，你從來沒有在利用我。”

趙小玉看著顧唯一倔強的面孔，她無比挫敗，“就是這樣。”

“是嗎，真的沒有利用嗎？”顧唯一朝趙小玉走過去，拉近了兩人的距離，她一臉受傷地說道。

雨水敲打著她的漆黑的長發，從她的面孔滾落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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